鲁迅与弗洛伊德没有交集,但是两人“怼”起来了,小编也不能“坐视不管”。
对善于记述梦境的文学家鲁迅先生来说,他俨然成了一个心理学家及像弗洛伊德一样的哲学家:
很多的梦,趁黄昏起哄。前梦挤走大前梦,后梦又赶走了前梦。去的前梦黑如墨,来的后梦墨一般黑;-鲁迅《梦》
鲁迅用梦寄托,在梦中也可以把所有非现实的事物转化为现实,使深藏在心底的潜意识都释放出来,正如弗洛伊德所说:“潜意识是一座巨大的冰山中深深地埋在海里的那部分,而意识只是浮出水面的很小的一部分。”
这些都是心理学,多数平常人也不太懂,鲁迅和弗洛伊德二人“对话”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大白话,相信大家都能懂。
弗洛伊德认为;“人的心里有各种各样的欲望,经济、文化、巫术,运动也包括在内,这一切归根结底是性的欲望。”他提出人类心理活动都是由性欲驱动的理论,当时因为维也纳的颓废浪潮,也为这种“突出”的学说提供了良好的适应土壤,直到后来弗洛伊德的弟子们也认为世间的一切其原动力都可以用性欲来解释。咋一听真叫人大跌眼镜,其中这个理论传到东方时,鲁迅忍不住了!
为此鲁迅先生无不幽默又毫不客气的回怼了他这一理论:
“外国的一些吃饱饭的科学家抛出了性是一切人性驱动的理论,于是国内一些吃饱了饭,无事可做的人开始轰然叫好。
但是谁能告诉我,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张着嘴是找伴侣吗?!错!他是在找吃的!!”
鲁迅先生怼人也不是毫无根据,故意找茬,就像文章开头介绍的,鲁迅也不是单纯的文学工作者,他可是专业的医学出身,加之多年的人文思想凝练,他俨然成了相当专业的心理学家甚至是半个哲学家。比如他对梦的探究,在同行之中没有几个像他那么认真细致了。
去的前梦仿佛都说:“看我真的好颜色”颜色很好,暗里不知,而且不知道,说话的是谁?暗里不知,身热头疼,你来你来,明日的梦。-鲁迅《梦》
弗洛伊德,是奥地利的犹太人,一位十九世纪至二十世纪的知名医师、精神分析学家,精神分析学的创始人,被称为“维也纳第一精神分析学派”。他提出“潜意识”、“自我”、“本我”、“超我”、“俄狄浦斯情结”、“力比多”、“心理防卫机制”等概念。曾著有《梦的解析》、《精神分析引论》、等心理学或哲学著作。被世人誉为“精神分析之父”,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心理学家之一。
而鲁迅是中国著名的文学界、思想家,现代新文化的圣人及中国新文学奠基人,与弗洛伊德唯一相似之处是二人都是“文科”出生,但又兼具医学的理科,所以他们也各自代表了东西方的博学者。他们之间出现学术争议在正常不过,正所谓真理都是激烈的争议中产生,辩论也是促进了学术的严谨,让真知追求者更为精益求精。不过鲁迅这边“怼”完弗洛伊德,他自己也陷入了“性”认识的矛盾之中。
在鲁迅诸多名言警句中不少小伙伴都记得有这么一句:
一见短袖子,立刻想起白臂膊,就想起全裸体,然后就想起生殖器,想起性*交。-鲁迅《而已集.杂感》
看来“性”果然存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随处都可能让人浮想联翩,真是避之不及,这个连鲁迅也不置可否,那么鲁迅“怼”弗洛伊德是不是自相矛盾呢?
小编认为不矛盾,弗洛伊德当时生存环境是欧洲文艺复兴后,思想的高度开化,资本主义的腐朽不堪,都使得整个西方社会形态低迷不振,也正是这样的环境给人带来了“错觉”,弗洛伊德正从这些“错觉”入手,发现了人本身所有活动都是被性驱动,他的学说恰到好处,适逢而生。在专业性上确实难见瑕疵,要找破绽也只能留给善质疑的鲁迅了。
而鲁迅的《而已集.杂感》中,它只是抨击国人陈腐的肮脏思想,希望他们从腐朽老旧里走出来。一见到短袖就想到了裸体,虽然说得夸张,但也是当时的社会实际,没毛病。和“怼”弗洛伊德性动力原理并不矛盾,各有提出的这种见解的生存土壤。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鲁迅是见不得“坏”现象,他逢人就“怼”,并不是要惹人不开心,或出口气。只是当时的社会存在太多需要改进的地方,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就不顾自地扛着各种暗语骂人全世界的“怼”个遍,试问谁有这般勇气?
鲁迅不仅能“怼”国外那些大牌学者,国内的学术或是文艺大佬几乎也“怼”了个遍,不过被“怼”的人也都回“怼”过鲁迅,除了言语不够辛辣饱满外,也不具备鲁迅“怼”人的艺术性。另外这些被鲁迅“怼”过的人实在太多,除了弗洛伊德,日本的很多作家也躺枪了,就连来自印度的大文豪泰戈尔也不例外。在中国更多,大家耳熟能详的就有梁实秋、郭沫若等等。
当然鲁迅也只是对事不对人,就真正的学术问题讨论或者民族精神的提示罢了。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么多的做人“斑点”成为当代“去鲁迅化”的原动力之一了。令人遗憾的伟大文豪,就这样毫不顾忌的过了一生,真勇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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